白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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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不温柔的世界》11.1

    十一、沈沐受罚



  莫戈再一次破坏结界将昏迷的人从擂台上带走。强大的气场及其周身的黑雾愣是让场控没敢阻拦。



  莫戈抱着沈沐,下台。



  吩咐白茶疗伤。



  伤口逐渐愈合,血肉重新生长,崩坏的皮肉复原,沈沐的脸恢复了血色。他睁开眼,便看到他面色不善的主人,莫戈。



  “主人!”



  他连忙起身,身体微晃,虽伤口恢复,却仍然有些脱力和头晕。



  但主人的目光像腊月的寒冰,冷的让他毛骨悚然。



  他忽然意识到,刚刚主人出手,为他杀了莫氏私奴,雷系长老的弟子齐连信。



  而他自己,因为坚持参加比赛险些丧命。



  他顾不得伙伴的眼光,当即跪在主人脚边请罪。



  “奴有罪,请主人重罚!”



  而莫戈只是用眼角冷冷地搭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



  她落座观看席,留沈沐僵硬地跪在原地。



  直到两队整轮比赛结束,沈沐就在大庭广众之下,堪堪地跪了四个小时。



  他跪的辛苦,身体摇摇欲坠,膝盖似裂开的痛。



  白茶几次欲为他求情不敢,陳笑笙也目光迫切地无言拜托了沉深几个来回。



  可怒气中的莫戈,任沉深这个多年好友也不敢上前一说情。只有什么都不在乎的骆枭看不下去,刚欲开口,却被莫戈警告的眼神压回。



  不是他们怂,是莫戈实在身份尊贵,再加上其性格霸道决绝,说情说不好,反而要害了沈沐。



  就这样,直到他们吃过饭回到酒店,沈沐膝行跟着主人回到房间,他已经被罚跪了六个小时。



  皎洁的月光被挡在床帘之外,漆黑的房间被炽灯照亮。海蓝柔软的床褥干净整洁,纯白绒毛的地毯温馨满地。



  这里,是沈沐的房间。



  此刻他直立地跪在昨日刚刚清理干净的地毯上,垂目埋首,不着寸缕。



  沐浴后的肌肤光滑白嫩,匆忙之余,留下几处湿润的水滴。他俊朗的面庞透漏几分害怕,不似往日沉稳平静。他跪地规矩,谦和变为了乖顺,温柔变成了小心。



  他不得不承认,面对主人的惩罚,他真的畏惧,心颤胆寒。



  莫戈坐在沈沐的身前,垂眼看他快跪不住晃颤的身体,眼底阴郁。



  模样总是恭敬顺从,内心永远傲气倔强。



  她从空间存囊里取出花碟吊具,由它飞去在房顶固定,又取出一套刑具,面色不善地扔在了男人膝前。



  “给你十分钟,戴好这些。”



  一些黑亮反着光的东西砸到膝盖旁边,沈沐声音平稳地应了一声“是”,可他拿起地上那些用具的时候,手却有些发抖。



  那是一套专门惩罚男子的刑具。



  大河蟹...........

 

  莫戈看着地上的人疼出了一身冷汗,冷漠地提醒:



  “你还有四分钟。”



  清冷的女音,将沈沐从不休止的折磨中抽离。



  他颤栗着将黑色的口球放到嘴里,这只口球直径只有一厘米,外观质地似黑珍珠坚硬圆滑,反着莹莹绿光。



  沈沐原本能轻松地含着它,没过几秒,它便立即感热感湿,在沈沐湿润温暖的口腔中迅速成长,直到沈沐被迫张大了口,牙关都合不拢为止,才定型停住。



  做好这些,沈沐顺从地板正姿势,在原地低眉跪好。他跪姿端正,腰背挺的笔直,大腿却有些不可抑制的颤抖。



  小河蟹、、、、、、、



  他本想拿起地上的乳钉。



  却被葱白长指地上拾起。



  莫戈看了看手中随着转动而反出灰紫色柔光的珍珠,示意莫戈走到吊具的下方。



  花碟吊具感知人的靠近,自动垂下一根吊链,链子末端挂着一对手铐。



  冰冷的镣铐戴好,沈沐抓紧上铁链末端之上一段包裹的软皮。那吊链便又收缩回房顶,缓慢地,将沈沐的长臂拉直向上,脚跟离地。



  在他被吊的太高,不得不曲起脚趾点地承受重量之时,那吊具才终于停止。



  莫戈走到被吊起的沈沐面前,两根手指夹住他柔软的乳tou,轻轻夹弄。



  冰凉的触感从胸前传来,沈沐耳根发红,不敢直视面前的主人。



  小河蟹、、、、、、、



  柔软脆弱之处瞬间传来尖锐的刺痛,沈沐眼角更红,他呜呜地发出声音,握着吊具的手狠狠用力。



  疼...真的好疼...



  他想咬牙分散这尖锐的痛苦,却被口球强硬地挡住。



  那细针穿肉而过,又在最后折返,反过刺穿后,插回了尾端的珍珠中。



  莫戈松开手。



  那被蹂躏的rutou瞬间冒出几滴鲜血,顺着针划到珍珠上,画出一道鲜红。



  胸口凸起上尖锐的刺痛停下,丝丝缕缕的痛麻延绵传入心口,沈沐见主人停下动作,偷偷松了半口气,默默消化着疼痛。



  小河蟹,,,,,,,,



  被吊起的身体颤抖着晃动,带动铁链发出阴森的声音。



  他惊慌失措,面白如纸。



  他无助地摇着头,眼眶蓄满了泪,想开口认错,求主人息怒,却根本发不出声,只能隔着口球发出凄厉的喉音。



  他激烈的反应和无助的颤抖,害怕的表情和恐惧的泪水,全数落在了莫戈沉如深海的双眸里。



  将针尖抵在脆弱之处的顶端细口,缓缓推着珍珠刺入,不管受罚的奴!隶如何哭泣挣扎,她仍狠下心肠,针刺到底。



  她定要她的奴隶,深刻地记牢这次教训。



  直到那润泽的珍珠紧贴住脆弱的顶口,她才停手起身,结束了酷刑。



  剧痛终于停止,但此时的沈沐,已经疼得浑身发抖,意识不清。



  莫戈将他口中的口球取下,带出几缕透明的粘腻。



  “知道疼了?”女声清冷响起。



  被询问的人满面泪渍,他合拢了嘴,无声哭泣。他无力地低着头,眼睑低垂,长长的睫毛挡住灯光,将难过的眼神藏在虚黑的阴影里。眼泪从那疼得委屈的眸中汩汩流下,他咬住下唇,没有回应。



  直到那冰凉的手指指腹按着奴隶被刺穿的ru珠用力按碾,红肿脆弱的地方立马重温了尖锐的刺痛,沈沐才流着泪痛呼出声:



  “啊!...疼...主人...”



  可那施恶的手指并没有停。



  她揉着捏着,按着碾着,直到手下的身体战栗不止,鲜血再次汩汩流出。



  “主人...我错了...我知错了...求您...”



  在痛苦下断断续续地求饶着,沈沐不敢再犯倔,认错声中带着浓浓的鼻音。



  如此,女人才终于停下手中的暴行。



  “那我就给你个机会,说说你错哪了。”



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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